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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流大口含住「小法國區」(註),黃昏來過,難道晚上有必要再來?
總是欣賞別人拍攝的絢爛夜景已滿足,自己並無太大興致夜拍。一則是歐洲的日照甚長,夜色太遲,自忖體力無法像金頂電池般苦撐;二則古有明訓「日出而作、日沒而息」,我向來奉行不悖。Jeslin 興致勃勃,香香不去,老婆不去,我挺身作陪。
夜空戴上黑面具,星子嚇得躲躲藏藏:
我不想吹噓相機的夜拍能力,這一張像樣的照片藉助 Jeslin 的腳架拍攝:
一輪圓月就足夠我回味,管他是否對影成三人:
夜晚的木架屋召喚老靈魂:
聽不見巷子裡婦人輕聲低語:
看不見燈火下酒客觥籌交錯:
Jeslin 好心要借我腳架,我婉謝了,拍出曖昧不明的氣氛,朦朦朧朧自有必要。
關於夜景,私以為繪畫勝過攝影,梵谷的星空下混雜多少顏色,蘊含多少情緒啊?
我想搖一搖風鈴,只怕,此時此刻非常不宜:
Jeslin 一溜煙不見了。Simon 先生,護花使者該由您擔任吧!
註:「小法國區」(Petite France)是個奇怪的名稱,今日此地屬法國,昔日德國人取名,據說曾設立梅毒病人收容所,法國藝術家、文學家不乏染患梅毒者,被稱為「法國病」。法國人則稱梅毒為「西班牙病」,甚至怪罪哥倫布擄回之美洲土著為源頭,可知偏見多可笑。
(史特拉斯堡相簿 https://www.flickr.com/photos/90889961@N04/sets/72157648423335408/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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