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納河向西流入英吉利海峽,哈佛港在出海口北岸,翁弗勒(Honfleur)在南岸,諾曼第大橋跨越塞納河,巴士來往兩地,有人站在大橋開端招手搭便車,徒步過橋超過兩公里,與澎湖跨海大橋的長度約略相當。
翁弗勒未毀於二次世界大戰,小鎮光彩依舊,實屬異數。
巴士站下車後,初見景象叫人猛揉眼睛,不由得想起賣藥廣告:「肝哪好,人生是彩色ㄟ;肝哪不好,人生是黑白ㄟ!」
老天爺鬧脾氣,天色陰沉沉,觀光小火車也熄火:
保留17世紀模樣的內港(Vieux Bassin)面寬不足百米、縱深不足兩百米,順時針繞一圈,逆時針再繞一圈,一天至少可散步四趟。格友 jeslin 鼓吹留宿兩夜(請看:浪漫碼頭系列-Honfleur翁弗勒爾-1),怎麼打發時間呀?
(上:東側/下:西側)
內港東西兩側房屋形貌迥異。高矮不一的房屋尋找自己的身影,磨磨磳磳的遊艇映照自己的容顏,水面卻彷彿失去血色般的空洞。
「風兒呀吹動我的船帆~」避風港內的船兒悶得心慌:
汽車快閃,船兒出航:
行人快跑,汽笛吹響:
渡橋拉起,西風護航:
船兒遠颺,消失在塞納河上:
彩屋似百花齊放,是翁弗勒的招牌風景,畫家依樣調色,依樣塗抹:
現在呢?兩三百年的老建築需要遮風擋雨,大半以黑色片岩披覆,窗戶像是抹胭脂的眼睛。
東方畫家孫蕉穩(Son Cha Yong)以獨樹一幟的水墨畫在此地開畫室:
後來查證,發現他是韓國人。(參閱:http://www.son-chayong.com/fr/galerie.php)
我愛天青水藍,卻不見圖畫中景況:
我渴望陽光,奈何是奢求:
華燈初上,宛如女人換上黑禮服:
展露她嫵媚動人的風情:
晚春時節,料峭寒意使人直打哆嗦。五月或許是觀光淡季,留宿遊客不多,一間間餐館枯守寂寥,十點半,紛紛收拾桌椅打烊:
我不忍近拍,寧可留下幻想空間:
我更愛多樣光景!半天日照斜、半天雨打葉,但願老天爺賞臉。
翁弗勒(Honfleur)相簿:https://www.flickr.com/photos/90889961@N04/sets/72157644664860633/